文/爱默生
相信你自己的思想,相信你内心深处所确认的东西众人也会承认——这就是天才。
尽管摩西、柏拉图、弥尔顿的语言平易无奇,但他们之成为伟人,其最杰出的贡献乃在于蔑视书本教条,摆脱传统习俗,说出他们自己的,而不是别人的思想。一个人应学会更多地发现和观察自己心灵深处那一闪即过的火花,而不只限于仰观诗人、圣者领空里的光芒。可惜的是,人总不留意自己的思想,不知不觉就把它抛弃了,仅仅因为那是属于他自己的。 继续阅读
文/爱默生
相信你自己的思想,相信你内心深处所确认的东西众人也会承认——这就是天才。
尽管摩西、柏拉图、弥尔顿的语言平易无奇,但他们之成为伟人,其最杰出的贡献乃在于蔑视书本教条,摆脱传统习俗,说出他们自己的,而不是别人的思想。一个人应学会更多地发现和观察自己心灵深处那一闪即过的火花,而不只限于仰观诗人、圣者领空里的光芒。可惜的是,人总不留意自己的思想,不知不觉就把它抛弃了,仅仅因为那是属于他自己的。 继续阅读
文/胡适
你知道中国最有名的人是谁?
提起此人,人人皆晓,处处闻名。他姓差,名不多,是各省各县各村人氏。你一定见过他,一定听过别人谈起他。差不多先生的名字天天挂在大家的口头,因为他是中国全国人的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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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伊达洛.卡尔维诺
斯苔芳妮娅早上6点才急匆匆地赶回家,这可是第一次。
车子没有开到门口,在前面的街角就停住了。是她让福奈罗这么做的,因为让门房看见可不好。丈夫出门在外,一大早让一个毛头小伙子送回家像什么样子呢?
真没想到大门还锁着,而她却没有钥匙。就是因为没带钥匙她才在外面过夜的。下午出去的时候,她原想着要回来吃晚饭,就没去拿钥匙,可那些久违的朋友硬是拖住不让走,在这家吃饭,又到那家跳舞,一帮人一直闹到半夜两点,这时候再想起没带钥匙还有什么意义呢?当然,她心里也有点儿爱上了其中的一个小伙子,就是福奈罗,不过也就是有点儿爱他,不太多,也不太少。
文/老舍
考试制度是一切制度里最好的,它能把人支使得不象人了,而把脑子严格的分成若干小块块。一块装历史,一块装化学,一块……
比如早半天考代数,下午考历史,在午饭的前后你得把脑子放在两个抽屉里,中间连一点缝子也没有才行。设若你把X+Y和一八二八弄到一处,或者找唐朝的指数,你的分数恐怕是要在二十上下。你要晓得,状元得来个一百分呀。得这么着:上午,你的一切得是代数,仿佛连你是黄帝的子孙,和姓字名谁,全根本不晓得。你就像刚由方程式里钻出来,全身的血脉都是X和Y。赶到刚一交卷,你立刻成了历史,像从来没听说过代数是什么。亚力山大,秦始皇等就是你的爱人,连他们的生日是某年某月某时都知道。代数与历史千万别联宗,也别默想二者的有无关系,你是赴考呀,赴考的期间你别自居为人,你是个会吐代数,吐历史的机器。 继续阅读
文/叔本华
对于我们的幸福,勇气是一种非常关键的、仅次于聪明睿智的素质。当然,我们无法给予自己这两种素质——前者我们得之于父亲,而后者遗传自母亲。但是,不管我们具备这两种素质的程度为何,通过决心和练习都可以增进它们。在这一个“铁造的骰子决定一切”的世界,我们需要铁一般刚强的感觉意识,作为承受命运、防范他人的盔甲武器。这是因为人的一生就是一场战斗。我们所走的每一步都引起争斗。 继续阅读
文/黑井千次
“看,有人给你送礼物来了。”走出房门来迎接他的妻子,在说“你回来啦”之前,突然对丈夫这么说。弯腰脱鞋的丈夫发现鞋箱上放着一盆花。
“噢,这花很漂亮。好像是洋兰。哪里来的?”
丈夫回答道,心里却突然涌起一种不祥之感。 继续阅读
文/顾城
她在车窗上用手指画了一下,就不禁笑了,果然有层薄尘。她一笔一笔画下去,敲着让他看。深秋的刮风天,两道车窗都关得严严的。
“票在上衣口袋里”“吃东西”“晚上冷”“中途别下车”“常喝水”——下边写满了,就踮起脚,使劲儿地写在上边:“第一次出门,请帮助!”她点着字,指着他,再向坐在他两边的人做手势,表情幅度很大,无声地说着,也不管那些瞄她一眼的人古怪的神情。终于列车即将启动,她焦急起来,在自己左胸前画方块,挤在边角写:“地址”,他明白这是第好多次地告诉他地址在他的左上口袋里。他点头,她还不依,要他拿出来给她看,他拿出展开,又让她清楚地看着他平整地放了回去。火车启动了,她的手臂举得高得惊人,写“回来”,“来”的最后一笔,一下拉长了。 继续阅读
今天是2013年最后一天。回味一年中的收获和喜悦,让我们学会满足;回顾一年中的辛劳和汗水,让我们变得强大。在过去的一年里,感谢所有支持终点书栈的朋友们,就让我们一起挥手作别2013,张开双臂拥抱2014,朋友们,一起前行!
文/程应峰
人生在世,不懂得、不明白的事情太多太多,要到什么时候才懂才明白?不妨看看下面几个小故事:
有一次,赫鲁晓夫去参观一个抽象派画展,看着看着,他大骂起来:“这叫什么画,一头驴子用它的尾巴可以画得比这更好。”他把负责画展的恩斯特叫来臭训一顿。不料,恩斯特也不是省油的灯,当面顶撞说:“你不是艺术批评家,也不懂美学,你对美术作品一窃不通。”赫鲁晓夫自然不理会这个,反而说出一番令人瞠目结舌的真心话来:“当我是一名矿工时,我不懂;当我是一名党的低级官员时,我不懂;当我在往上爬的各级阶梯上时,我不懂。但今天,我是总理,是党的领袖,因此,我现在当然懂得,不是吗?” 继续阅读
文/古典
有一次坐飞机回北京,晚上12点到的3号航站楼。我在冰天雪地里终于等到了出租车,把包往里面一扔就钻了进去。司机师傅很紧张地问:“到哪儿?”我说:“中关村。”司机听了挺开心,说:“中关村还行,昨天大半夜的,排队20分钟拉到一个活儿,一问去哪儿?——望京!我今天一直郁闷来着。” 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