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维.托卡列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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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塔莫诺娃只考了一次,就很轻松的考上了音乐专科学校。入学考试的时候,她弹了柴可夫斯基和肖邦的曲子,还表演了一些技法。基列耶夫和她一起参加了考试,但是没有考上,他作曲得了三分,只差一分而没被录取。基列耶夫的乐感非常好,难以弥补的是他弹错了五个音符。当时,阿尔塔莫诺娃很想走到他面前,对他说,他是所有人当中最有才的。但她有些不好意思:他也许会把同情当作怜悯,并因此感到羞辱。 继续阅读
文/维.托卡列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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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塔莫诺娃只考了一次,就很轻松的考上了音乐专科学校。入学考试的时候,她弹了柴可夫斯基和肖邦的曲子,还表演了一些技法。基列耶夫和她一起参加了考试,但是没有考上,他作曲得了三分,只差一分而没被录取。基列耶夫的乐感非常好,难以弥补的是他弹错了五个音符。当时,阿尔塔莫诺娃很想走到他面前,对他说,他是所有人当中最有才的。但她有些不好意思:他也许会把同情当作怜悯,并因此感到羞辱。 继续阅读
文/栗良平
对于面馆来说,最忙的时候,要算是大年夜了。北海亭面馆的这一天,也是从早就忙得不亦乐乎。
平时直到深夜十二点还很热闹的大街,大年夜晚上一过十点,就很宁静了。北海亭面馆的顾客,此时也像是突然都失踪了似的。
就在最后一位顾客出了门,店主要说关门打烊的时候,店门被咯吱咯吱地拉开了。一个女人带着两个孩子走了进来。六岁和十岁左右的两个男孩子,一身崭新的运动服。女人却穿着不合时令的斜格子短大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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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里住着三位年轻人,他们是商人,而且是兄弟仨,一起做买卖,平分利润。在金钱至上的社会里,他们唯利是图,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
有一次,他们准备到很远的地方去做生意。可是,家里的钱怎么办呢?老三说:“这样吧,我认识一个农民,他很穷,但很诚实。我们请他给我们把钱保管一下,回来取就是。怎么样?” 继续阅读
文/亦舒
新加坡电台有一个可爱的节目,叫“这不是理由。”
女孩子说:我不能赴你的约会,因为妈妈不准我晚归。这并不是理由,不过是推辞。
老板说:对不起,我们的薪水一律这么多。那也不是理由,只不过阁下不值得他破例。 继续阅读
文/宋石男
本韦努托·切利尼曾说,一个人若打算描述自己的生活,至少应该年满四十岁,而且还要在某方面取得斐然成就。不过,如今任何一个拥有手机的人,都根本不会搭理这位文艺复兴时期大师的古怪规矩。
博客和微博是人类借以描述自己生活的两件利器,但在微信崛起之后,它们就坠入了石器时代。 继续阅读
文/周国平
人们常常说,人与人之间,尤其相爱的人之间,应该互相了解和理解,最好做到彼此透明,心心相印。史怀泽却在《我的青少年时代》(中译文见陈泽环译《敬畏生命》一书)中说,这是不可能的,即使可能,任何人也无权对别人提出这种要求。“不仅存在着肉体上的羞耻,而且还存在着精神上的羞耻,我们应该尊重它。心灵也有其外衣,我们不应脱掉它。”如同对于上帝的神秘一样,对于他人灵魂的神秘,我们同样不能像看一本属于自己的书那样去阅读和认识,而只能给予爱和信任。每个人对于别人来说都是一个秘密,我们应该顺应这个事实。相爱的人们也只是“在黑暗中并肩行走”,所能做到的仅是各自努力追求心中的光明,并互相感受到这种努力,互相鼓励,而“不需要注视别人的脸和探视别人的心灵”。 继续阅读
文/陆琪
当一个人要离开你的时候,他说的任何理由都是谎言。
前几天去做电视节目,有个男人一直向女孩逼婚,而女孩因为年纪小而不愿意答应,两人几乎要闹到分手。最后在我和主持人的劝说下,女孩终于答应结婚,喜笑颜开地等着男人求婚。 继续阅读
文/卡夫卡
很多人把作家写成一个脚踏大地、头顶青天的伟人,事实上,作家总要比社会上的普通人小得多,弱得多。因此,他对人世间生活的艰辛比其他人感受的更深切、更强烈。对他本人来说,他的歌唱只是一种呼喊。艺术对艺术家来说是一种痛苦,通过这个痛苦,他使自己得到解放,去忍受新的痛苦。 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