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林恩·巴伯
即使到现在,数个月过去了,我有时一到中午会突然想起,“天啊,我还没给父母打电话!”接下 来才意识到 ——我根本就不用打,他们都已过世。但至少在过去30年,也许更长的时间里,我总是在上午大约11点时打电话给他们。2009年9月,母亲去世,次年1月父亲也走了,我在65岁时成了孤儿。 继续阅读
文/林恩·巴伯
即使到现在,数个月过去了,我有时一到中午会突然想起,“天啊,我还没给父母打电话!”接下 来才意识到 ——我根本就不用打,他们都已过世。但至少在过去30年,也许更长的时间里,我总是在上午大约11点时打电话给他们。2009年9月,母亲去世,次年1月父亲也走了,我在65岁时成了孤儿。 继续阅读
文/刘继荣
大学时的好友假期出游,顺路来看我,就在家中住了几天。正遇上老公出差,孩子感冒,我忙得不可开交。几天下来,她感慨道:“看见你这样忙忙碌碌、身不由己,我是绝不敢要孩子了。”
我一愣:“你都看见什么了?”她同情地说:“看见你一日三餐洗煮烧煎,比保姆还辛苦;看见你栉风沐雨(zhi),又接送孩子上学,又忙工作,几乎变成机器人;看见你凌晨两点还不能安歇,要给孩子喂药喂水,像个苦役犯;还看见你的皱纹与眼袋,看见你无穷无尽的付出。”
文/易中天
中国教育搞坏的原因是什么呢?是评价目标就是“成王败寇”四个字,忘掉了教育的根本目的。刚才杨先生谈到了农民问题,秦先生谈到了革命问题,辛亥问题。我就是一教书匠,说说中国教育的问题。 继续阅读
文/咪蒙
父母对孩子的爱,绝对是真爱。哪怕孩子长得再平凡,在父母眼里都是艺术品——孩子一旦进入父母的视野,永远是自带PS和柔光处理的。哪怕再理智的人,生了孩子,都多多少少都有点夸孩子和秀孩子的冲动——毕竟,亲手制造了一个小生命,容易陷入这种神奇感、成就感、新奇感中难以自拔。 继续阅读
文/徐志摩
你在小孩时快活不?我,不快活。至少我在回忆中想不起来。
单看我们孩子的衣着先就可笑。浑身全给裹得紧紧,膊、胫、腿,也不让露在外面,怕着凉。怕着凉,不错;可是裤子是开裆的,孩子一往下蹲,屁股就往外露,肚子也就连带通风——这倒不怕着凉了! 继续阅读
文/龙应台
作为被人呵护的儿女时,父母在的地方就是家。早上赶车时,有人催你喝热气腾腾的豆浆。天若下雨,他坚持要你带伞。周末上街时,一家几口人可以挤在一辆摩托车上招摇过市。放学回来时,距离门外几米就能听见锅铲轻快的声音,饭菜香一阵一阵的。晚上,一顶大蚊帐,灯一黑,就是甜蜜的时间,在松软的被褥里笑闹踢打。朦胧的时候,窗外幽幽的栀子花香,飘进半睡半醒的眼睫里。帐里帐外都是一个温暖而安心的世界,那就是家。 继续阅读
文/关东野客
25岁,80后,一个东北人在北京,在这里生活三年,却始终像一个局外人,旁观这座城市,似乎并没有融入这座城市,这里的感觉,快速、紧张、欺骗、拥堵、还有漫天的灰蒙,那并不是雾气,是比较大的浮沉颗粒而已,通常,一整天都难以见到太阳,我在这里,生活了三年。此时,却愈加的想念一千三百公里之外的故乡。 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