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吴淡如
人总期待着发生一些不寻常的事,像猫眼,永远在等待捕抓猎物的那一刻;我们的心中,不知从哪儿学来一种惯性,仿佛,一定得把平静的空气搞得沸沸扬扬才有意思。 继续阅读
文/佐藤富雄
“你嘴上所说的人生就是你的人生。”我对很多人说。
“好的”“一定会有办法的”“没问题”,每天都能说出这种积极话语的人,他们的每一天都会过得非常顺利,即使遇到了困难,他们也能够渡过难关。 继续阅读
文/罗伯特.J.哈斯汀
我们的下意识中常常藏有这样一个田园般的梦幻,我们乘坐火车作横跨大陆的长途旅行,沉醉于窗外高速公路上如梭的车流,孩子们在路口招手致意,奶牛在远远的山脚下吃草,发电厂冒出浓烟,成排成行的玉米和小麦,平畴深谷,山峦起伏,城市的轮廓,乡村的庄园,都让我们如此沉迷,如此心醉。 继续阅读
文/Erma Bombeck
日前有人问我,如果我能从头再活一辈子,可有什么地方愿加改变?
没有,我回答说,但是我随后又想:如果我从头再活一辈子,我会少说多听。我会请朋友们来家吃饭,哪怕地毯有污痕,沙发褪了色。我会好整以暇地静聆爷爷回忆他年轻时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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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三毛
我的朋友,今夜我是跟你告别了,多少次又多少次,你的眼光在默默的问我,Echo,你的将来要怎么过?
你一个人这样走了,你会好好的吗?你会吗?你会吗?
看着你哀怜的眼睛,我的胃马上便绞痛起来,我也轻轻的在对自己哀求——不要再痛了,不要再痛了,难道痛得还没有尽头吗?
明日,是一个不能逃避的东西,我没有退路。
文/程应峰
人生在世,不懂得、不明白的事情太多太多,要到什么时候才懂才明白?不妨看看下面几个小故事:
有一次,赫鲁晓夫去参观一个抽象派画展,看着看着,他大骂起来:“这叫什么画,一头驴子用它的尾巴可以画得比这更好。”他把负责画展的恩斯特叫来臭训一顿。不料,恩斯特也不是省油的灯,当面顶撞说:“你不是艺术批评家,也不懂美学,你对美术作品一窃不通。”赫鲁晓夫自然不理会这个,反而说出一番令人瞠目结舌的真心话来:“当我是一名矿工时,我不懂;当我是一名党的低级官员时,我不懂;当我在往上爬的各级阶梯上时,我不懂。但今天,我是总理,是党的领袖,因此,我现在当然懂得,不是吗?” 继续阅读
文/叔本华
青春时代有许多优势,却也有躁动不安和阻扼幸福的东西。年青人不顾一切地追寻幸福,是因为坚信这样一个假设:在其生命中幸福是必然会得到的。由此,便产生了无穷无尽的自欺欺人式的希望,当然也还有失望、不满。我们梦灯之中的那些模模糊糊的欺人的幸福图景,以变幻莫侧的形式,漂浮在我们脑海之中,我们徒劳地寻找着这些幻象的原型。同样,当年青力盛之际,我们通常都不满自己的地位和环境,这是因为,我们把那些处处皆令人沮丧和空洞乏味的人生惨象归于这些地位和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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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尼伯恩
悲剧和苦难早晚都会与你见面,你根本无法避开。它们会在一定的时间,以一定的方式出现。
当他们将临时,你会被打倒在地,动弹不得。你可能会觉得已经走投无路。如果你是这种人,你会觉得你所遭受的苦难是他人所不知的。如果你属于另一种人,你就觉得这点磨难与他人所经历的风雨相比是微不足道的,你只是沉湎其中不能自拔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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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王小波
我现在已经活到了人生的中途,拿一日来比喻人的一生,现在正是中午。人在童年时从朦胧中醒来,需要一些时间来克服清晨的软弱,然后就要投入工作;在正午时分,他的精力最为充沛,但已隐隐感到疲惫;到了黄昏时节,就要总结一日的工作,准备沉入永恒的休息。 继续阅读
文/刘瑜
你肯定有这样一个朋友吧:在银行工作,长得一般,业务凑合,有老婆孩子,勤勤恳恳养家糊口,不爱说话,但如果开口说话,说的话也多半无趣无味——总之形象非常白开水,在任何一个社交场合都是角落里不大起眼的人。事实上你肯定有不止一个这样的朋友,事实上你自己没准就是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