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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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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叶倾城

她爱上他鬓边的微霜,是白净草原上的风,带来风、尘及野事的诱惑,她甘愿飞马前去。他感触到她白衣黑裙的装束下,隐了一颗不羁的心。他不知是该欢喜还是恐惧。 继续阅读

母亲的心

母亲的心

文/叶倾城

朋友告诉我:她的外婆老年痴呆了。

外婆先是不认识外公,坚决不许这个“陌生男人”上她的床,同床共枕了50年的老伴只好睡到客厅去。然后外婆有一天出了门就不见踪迹,最后在派出所的帮助下家人才终于将她找回,原来外婆一心一意要找她童年时代的家,怎么也不肯承认现在的家跟她有任何关系。 继续阅读

黑雪,绿爱情

黑雪,绿爱情

文/叶倾城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初冬的早晨,她推门进来,脸冻得红扑扑的,发丝上笼罩一层白,淡淡如烟———呵,是下雪了。他刚刚心中一动,那层雪转眼间已经融得无影无踪,而她濡湿晶莹的发,更是黑得不能再黑。这瞬间的变化给他巨大的震撼,他脱口而出:“原来,雪是黑的。”多么不通。而她听懂了,笑了,笑得很美。  继续阅读

1991年的爱情故事 叶倾城

文/叶倾城

那个夏天,简简单单的阳光简简单单的晴;就象我和他,平平淡淡的相处平平淡淡的相知。

在同一所农行的办事处共事快一年,什么话都说尽了。他好,我知道;他对我好,我也知道,感觉里有温暖也有牵挂,却都是自家人般的云淡风轻。其他的呢?他没说过,我没问过。 继续阅读

父亲最后的回应

文/叶倾城

她七八岁的时候,父亲常带她去大学的露天电影院看电影。开演前几分钟,她忽然跑去买冰棒,买好了一回头,所有的灯都灭了,黑黢黢的场上,无数黑压压的人头和背。试着向记忆里的方向走几步,全没有相关线索。一急,她带着哭腔大喊:“爸,爸爸……”顿时无数此起彼伏的应答和笑声,十七八岁的大学生们,在占她便宜。她都快放声大哭了,父亲从人群里挤出来,微蹲身把她一牵。 继续阅读

关于爱情的三种答案

文/叶倾城

那天是立春。

清晨,我被电话惊醒,那端是相熟小女生激动得微喘的声音,一声声清嫩如窗外初生的新叶:“我知道,我知道爱情是什么了。爱情就是他用双手捧来的那一束玫瑰,血一样红,岁月一样永远,而生命就是一千个春天的组合,从一朵玫瑰开到下一朵。”隔着电话,我也看得见她眸子里欲滴的泪。 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