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大泽过去他吵架时打过谁没有。
大泽仿佛看什么刺眼东西似地眯着细长的眼睛注视着我。
“怎么问起这个来了呢?”他说。
那眼神无论怎么看都不像平时的他,其中有一种活生生的东西放射着尖刺刺的光。但那也仅限于一瞬之间,他迅速把光收回,恢复了平素温和的表情。 继续阅读
我问大泽过去他吵架时打过谁没有。
大泽仿佛看什么刺眼东西似地眯着细长的眼睛注视着我。
“怎么问起这个来了呢?”他说。
那眼神无论怎么看都不像平时的他,其中有一种活生生的东西放射着尖刺刺的光。但那也仅限于一瞬之间,他迅速把光收回,恢复了平素温和的表情。 继续阅读
坏事往往是赶一块儿来的。
这当然属于泛论。但如果真有几桩坏事赶在一起,就不是什么泛论了。同约好见面的女孩失之交臂,上衣扣脱落不见,电车中见到不愿见的熟人,虫牙开始作痛,雨不期而至,搭出租车因交通事故受阻——这种时候若有哪个混蛋说什么坏事要来就一块儿来,我肯定把他打翻在地。 继续阅读
文/村上春树
我33岁那年秋天决定以写小说为生。为了保持健康,我开始跑步,每天凌晨4点起床,写作4小时,跑10公里。
我是那种容易发胖的体质。我妻子却无论怎么吃也胖不起来。这让我时常陷入沉思:“人生真是不公平啊!一些人无需认真就能得到的东西,另一些人却需要付出很多才能换来。” 继续阅读
文/村上春树
四月一个晴朗的早晨,在原宿后街,我同一个百分百女孩擦肩而过。
老实说,这女孩不见得有多漂亮,并不是很吸引人,穿着也不出众,脑后的头发还带有睡觉挤压的痕迹,年龄也不小了,应该快有30吧–严格地说来,恐怕很难称之为女孩。然而,在50米外我便一眼看出:她就是我的百分百女孩。看见她身影的那一瞬间,我的胸口受到地震一般的震颤,嘴里干得象沙沙作响的沙漠。 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