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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脱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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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施伟

我堂姐夫是一位魔术师。小时候,他双手空空的往我裤裆里虚抓了一把,吹口“仙气”,缓缓打开后手心便有一枚水果糖在里面握着。他说这是将我蛋蛋掏出变成的。我觉得自己胯下果真空空荡荡了,然后他把糖果送给我吃了,失去的蛋蛋又回到我身上。这样的戏法堂姐夫每次来都要变上一变。我的蛋蛋进进出出,与水果糖相互变换了好几回,终于让我发觉他进我家之前拐到杂货店买过糖果。 继续阅读

夫妻之间最大的矛盾是什么?阶级!

文/咪蒙

在所有出了车祸并且断了腿的人里,我认识的东子,是最幸运的。他有钱。

东子的老婆是他的大学同学,外企高管,年收入几百万,御姐型。他瘫了,老婆跟没事儿似的,该调侃调侃,该骂人骂人,丝毫没当他是残疾人,甚至会拿他的残疾打趣。老婆推着轮椅中的他,照样秀恩爱,害得朋友圈里的男人很不爽,那孙子凭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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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深久的不安

文/乔叶

有时候,走在街上,看见穿得很破的收废品的老人,骑着锈迹斑斑的三轮车,摇着牛皮纸扎成的拨浪鼓,在绿草如茵的大街上,一脸灰尘,我就会觉得不安。看见卖水果的小贩,小心地拎起一串葡萄,把那些裂了口的果子仔细地摘下,然后把它们最大最好的那一面朝外码好,在深秋的薄暮里用芭蕉扇赶着聚拢过来的蚊蝇,我也会觉得不安。看见人力车夫坐在树荫下,寂寞地抽着烟,眼神却毫不懈怠地关注着来来往往的人流,仿佛要在第一时间的信息里捕捉到他们的乘客,我还会觉得不安。 继续阅读

熟人厌烦症

文/迈克尔·金

我是在11路公交车上遇到菲利的,他是我的老同学,大学四年,我们是公认的铁哥们,连衣服都互相换着穿,所以,我们极其夸张地来了一次拥抱,煞是令旁人羡慕。

彼此问候,才知道我们都在墨西哥,他结了婚,我也有了家。所以,我竭尽全力地寻找关于工作、家人、小孩的话题,可惜,当初经常秉烛夜谈的我们似乎少了许多默契,只那么三言两语便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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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视现实

文/陈世旭

有位朋友从国外回来,聚会的饭局上谈道:在维也纳,古典音乐并非曲高和寡,已是庸常生活的必需品;德国的厨房照化学实验室的模式建构,做饭有化学实验的情趣;日本的抽水马桶,不但自动调温,帮你冲洗,还会放出美妙的音乐……我们一个个听得傻傻的,羡慕不已。 继续阅读

我们心中的蛀虫

文/连谏

父亲去世后,遗嘱里把财产分割得很公平:房子和房子内的一切给我,和房子等价的存款留给了妹妹。办完丧事,我们开始收拾房子。妹妹在书房里找到了一只旧皮箱,她抬眼看我,眼神复杂,有说不上来的一种隔阂感:“爸爸有整整一箱字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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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出卖了你的秘密

清新、治愈系、美好、姑娘

作者: 孙亮

最近,有一位多年的好友向我抱怨:她把一个隐私秘密告诉了关系最好、最信任的同事,要同事替她保守秘密。这个同事信誓旦旦地说绝对不会告诉别人,但不久却发现全公司所有的同事都知道了这个秘密,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她,让她在公司抬不起头来,甚至还传到了公司老总的耳朵里。虽然在公司发展得很好,但她也只有辞职离开这个公司,另谋出路。她恨透了那个出卖她的家伙。 继续阅读

谁会为谁停下脚步

文/陈亚豪

前些天一个好朋友给我打电话,告诉我她已经失恋一个多星期了,我问她现在呢,她说那个男孩已经出国开始了新的生活,联系不到了。

朋友抱怨,为什么大家越来越忙,见一面都难。可等到相见后却发现去年还无话不说的人,如今却无话可说。 继续阅读

我们生活在巨大的差距里

文/余华

北京男孩和西北女孩,这两个生活在同样时代里的孩子,他们梦想之间的差距,让人恍惚觉得一个生活在今天的欧洲,另一个生活在四百多年前的欧洲。

三十多年前,也就是文革后期,我还是一个中学生,当时男生和女生之间是不说话的,虽然非常想说话,可是不敢说,就是爱慕对方,也只能偷偷地用眼睛看看而已。 继续阅读

如果是男生,请看看:恋爱须知

文/刘墉

儿子:现在就把这个文件下达给你是否早了,我很犹豫,可是又怕迟了,因为你已经18岁了。

也许我是多事,可是不干涉你一下终究不甘心。尤其你的恋爱素质不够好:你脑子不笨,人颇讨喜,善交际,会说话,不固执。你又正好赶上了这个男女交往障碍不多的年代,我真担心你少年轻狂早早就败了胃口。不是我危言耸听,《恋爱须知》的宗旨,就是给你设障碍。这对至情至深的人来说是多余的,对于你,我却要试当一次愚蠢的教育家,希望能对你有所规范。 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