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周明金
偌大一个村庄,只有老黄一个人。确切地说,还有一条老得走路不稳、耳聋眼花,陪伴他二十多年的老黄狗和一群鸡鸭鹅,以及满树聒噪的鸟。
老黄有二男一女三个孩子,都不在身边,远在北京、上海、郑州,三个小家庭都在城市买了小区房。 继续阅读
文/周明金
偌大一个村庄,只有老黄一个人。确切地说,还有一条老得走路不稳、耳聋眼花,陪伴他二十多年的老黄狗和一群鸡鸭鹅,以及满树聒噪的鸟。
老黄有二男一女三个孩子,都不在身边,远在北京、上海、郑州,三个小家庭都在城市买了小区房。 继续阅读
转载自:《意林》2024年第3期
自从某家订餐App的骑手们群租在我家隔壁,出于某种社交恐惧,我就再也没有在这一家订过餐。
寒暑假原来是我求之不得的安静时日,因为对面幼儿园终于休园了。可如今每天早晨九点半,骑手们就在我窗户下准备待命。有一位中年妇女,也许是他们的站长,经常给他们训话,提醒他们让客户务必给好评。这位妇女似乎注册了不少手机号,义正词严地对骑手们说:“要是有人问起来,就说这个手机号是你表姐,你要背出来。”她走了以后,骑手们会发牢骚,说客户就是不给好评怎么办,不然我们互相点外卖再刷单算了。也有的说,干完这阵就不干了,太难做了,不如做快递。有的说,快递也不好做。另一个回应,快递又不需要客户给好评。 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