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安宁
班里有两对情侣,他们皆是在入学之后3个月的时间里,如火如荼地发展起来的。
对于班里的这两对情侣,我尽可能地宽宏大量,尽量不打扰他们在课上含情脉脉对视时的片刻温存;或者剥一粒糖,咬一半,又趁我不备塞入对方嘴里时的小欢喜。看着他们从我面前斜穿过去,手牵手抢占最后一排的“恋爱角”,我也只是在想,不知今日课上,他们要上演什么爱情剧目。 继续阅读
文/安宁
班里有两对情侣,他们皆是在入学之后3个月的时间里,如火如荼地发展起来的。
对于班里的这两对情侣,我尽可能地宽宏大量,尽量不打扰他们在课上含情脉脉对视时的片刻温存;或者剥一粒糖,咬一半,又趁我不备塞入对方嘴里时的小欢喜。看着他们从我面前斜穿过去,手牵手抢占最后一排的“恋爱角”,我也只是在想,不知今日课上,他们要上演什么爱情剧目。 继续阅读
文/张洁
人总是要生病的。
躺在床上,不要说头疼、浑身的骨头疼痛,翻过来覆过去怎么躺都不舒服,连满嘴的牙都跟着一起疼;舌苔白厚、不思茶饭、没有胃口;高烧得天昏地暗、眼冒金星、满嘴燎泡、浑身没劲……你甚至觉得这样活简直不如死去好。 继续阅读
文/刘瑜
我认识一些渊博的人,他们是另一种生物。
这些人一般对罗马史都很有研究,对每一种农作物的起源也如数家珍,经常探讨的问题包括“郑和下西洋的时候船只到底有多大”,以及“下一场科技革命究竟会发生在什么领域”,对“三国”“水浒”“红楼梦”里面的谁跟谁通奸,那搞得简直是一清二楚。 继续阅读
文/林特特
星期天,你享受着难得的清闲,打算看会儿书,听点儿音乐。
你拿出新买的碟,正在拆包装,手机铃声响,你看着屏幕上跳跃的名字,根本不想接,可铃声不依不饶,你叹口气,接了。
明明厌烦,接通的刹那,你却解释:“对不起,我刚在洗手间。” 继续阅读
文/三毛
1971年的夏天,我在美国伊利诺州立大学。
不知是到美国后的第几天了,我去找工作回来,慢慢地往住的地方走。那时候身上只剩下一点点钱,留下来是大问题,又找不着事情做,心里很茫然。穿过学校时,我低着头,走得很慢很慢。 继续阅读
文/白岩松
【一】
走在人群中,我习惯看一看周围人的手腕,那里似乎藏着一个属于当代中国人的内心秘密,从不言说,却日益增多。越来越多的人,不分男女,会戴上一个手串,这其中,不乏有人仅仅是为了装饰;更多的却带有祈福与安心的意味,这手串停留在装饰与信仰之间,或左或右。 继续阅读
文/安徒生
很久很久以前,有人用一把旧的锡汤勺铸出了二十五个小锡兵,因此;他们成了兄弟。这些小锡兵身上穿的是一半红一半蓝的制服,十分漂亮;他们身上都背着毛瑟枪,眼睛注视着前方。他们被放进了一个盒子里。有一天,盒子揭开了,他们听到了一个欢快的叫声:“啊,小锡兵!”这是他们听到的人世间的第一句话。这一天是小孩的生日,有人将这些小锡兵作为礼物送给了他。看到这些可爱的小锡兵,小孩拍手欢呼。然后,他把小锡兵从盒子里一个一个地拿出来,排列在他的桌子上。 继续阅读
文/韩寒
我想到的是人性,尤其是中国的民族劣根性。鲁迅先生阐之未尽。我有我的看法。
南宋《三字经》有“人之初,性本善”,说明人刚出生好比这团干布,可以严谨地律已;接触社会这水,哪怕是清水,也会不由自主如害羞草的掞叶,本来的严谨也会慢慢被舒展开,渐渐被来的严谨也会慢慢被舒展开,渐渐被浸润透。思想便向列子靠近。 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