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归档:终点读书

幸福是先从家里开始的

文/陈麒凌

那年秋天,河山并没有爱上谁的打算,虽然表妹很热心,一个劲儿地要给他介绍女朋友。他推不掉,就怏怏得去了一趟,好像开会列席,上班签到。

已经忘了是哪间茶馆了,只记得那天喝的是铁观音,茶香是淡淡的。那个女孩叫小雯,说话细声细气的,他暗地里嘀咕了一句:“真是不比蚊子响啊!”因为这,他经顺便记住了她的名字。 继续阅读

与父亲合影不容易

与父亲合影不容易
文/艾小羊

我大学的照片不多,那时还没有流行数码相机,相机、胶卷、冲洗相片等费用加起来是笔不小的花销。

大学相册里面的我,很少正儿八经地穿属于那个年龄女孩应该穿的漂亮衣服,而是喜欢捡师兄不要的夹克衫穿,将外贸店淘来的最大码男式格子衬衣当裙子穿,脚上还经常套着一双绿色的长筒雨靴。偶尔有穿得比较正常的照片,皆是因为父母驾到。 继续阅读

谈悲观、执著、超脱

谈悲观、执著、超脱

文/周国平

我相信,每个正常的人内心深处都有一点悲观主义,一生中有些时候难免会受人生虚无的飘忽感侵袭。区别在于,有的人被悲观主义的阴影笼罩住了,失却了行动的力量,有的人则以行动抵御悲观主义,为生命争得了或大或小的地盘。悲观主义在理论上是驳不倒的,但生命的实践能消除它的毒害。最凄凉的不是失败者的哀鸣,而是成功者的悲叹。在失败者心目中,人间尚有值得追求的东西:成功。但获得成功仍然悲观的人,他的一切幻想都破灭了,他已经无可追求。失败者仅仅悲叹自己的身世;成功者若悲叹,必是悲叹整个人生。  继续阅读

爱情故事

爱情故事

文/莫言

那年秋天,队长分派十五岁的小弟与六十五岁的郭三老汉去摇水车。摇水车干什么?车水。车水干什么?浇大白菜。看水道的是一个名叫何丽萍的女知青,年纪在二十五岁左右。

立秋之后,大白菜必须每天上水,否则就要烂根。派活时队长说了,让他们三个不必每天早晨来等待派活,吃过饭去浇白菜就行了。 继续阅读

做那条逆流而上的鱼

做那条逆流而上的鱼

文/阿莱克斯·米勒

对于大多数人而言,从学校毕业是令人兴奋的一天——多年的寒窗苦读终于结束了。可对于我来说却不是这样。

还记得两年前的那个周末,我的家里人和朋友们从全国各地来到了我们的学校,看着我们全班人从毕业典礼台前依次走了过去。可正如同班里所有其他人一样,我眼里看到的是在大学最后一年里,我的经济状况从糟糕变成了更糟。我们毕业时拿到了学位证书,前景却非常渺茫。不计其数的求职申请都如泥牛入海,我知道,明天的我将不再有一个称作“家”的地方。 继续阅读

谁要娶个女神过一生

红肚兜儿:谁要娶个女神过一生

文/红肚兜儿

如今,女神这个称呼,铺天盖地。究竟什么样的女人才算女神?有人给出一个笼统标准——身高一米七以上,长发,皮肤白晳,胸大腰细腿长。这些还只是外貌,如果她兼具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傲和神秘感,再加上识文断字有思想,那简直能让男人们飞蛾扑火一般扑向她—啊!我的女神! 继续阅读

第一美德

第一美德

文/罗杰·基斯

那天我去商场购物,人不多,队伍却始终停滞不前。我向前望去,看到一个衣着整齐的年轻女孩站在柜台前刷卡,她刷了很多次,可是每次刷卡机都无情地拒绝她。

“看上去那是一种福利卡,”我身后的男人咕哝道,“年轻人四肢健全却依靠福利养活,为什么不像其他年轻人一样找份工作呢?”

年轻女孩循声转过头。

“对,是我说的。”我身后的男人手指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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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不是暖手宝

爱情不是暖手宝

艾小羊

一个女孩面前摆了两位男人。一位什么困难都找她帮忙,有什么苦都向她诉说,把她当亲人一样使唤;另外一位有困难的时候找朋友帮忙,有苦的时候自己扛,把她当领导一样照顾。她问我应该选哪一个?我毫不犹豫地说选B。“可是,我觉得A更亲切哦,B是不是会有一点大男子主义呢?” 继续阅读

图书馆的恋人

文/新井一二三

我14岁那年,为了准备翌年的高中入学考试,除了上课以外,很多时间都在图书馆里温习。尤其放了暑假,每天一大早就到图书馆门口排队,以便获得里头较安静的座位。 继续阅读

把抱怨换成希望

把抱怨换成希望

文/曹南才

到以色列走了一趟,最大的感受是知道犹太人为什么在历史上遭那么多苦难,却依然不屈不挠,奋进前行?“不抱怨,向前看”,是他们民族的性格。不管遇到什么困难挫折,都依然如故地努力学习、勤奋工作、好好生活、不断创造,顽强生活下来…… 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