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度归档:2014年05月

终点

文/罗伯特.J.哈斯汀

我们的下意识中常常藏有这样一个田园般的梦幻,我们乘坐火车作横跨大陆的长途旅行,沉醉于窗外高速公路上如梭的车流,孩子们在路口招手致意,奶牛在远远的山脚下吃草,发电厂冒出浓烟,成排成行的玉米和小麦,平畴深谷,山峦起伏,城市的轮廓,乡村的庄园,都让我们如此沉迷,如此心醉。 继续阅读

最后一片叶子 欧·亨利

最后一片叶子

文/欧·亨利

在华盛顿广场西面的一个小区里,街道仿佛发了狂似的分成了许多叫做“巷子”的小胡同。这些“巷子”形成许多奇特的角度和曲线。一条街有时自己本身就交叉了不止一次。有一回一个画家发现这条街有他的可贵之处。如果一个商人去收颜料、纸张和画布的账款,在这条街上转弯抹角、大兜圈子的时候,突然碰到一毛钱也没收到、空手而归的自己,那才有意思呢! 继续阅读

年轻时应该去远方

年轻时应该去远方

文/肖复兴

寒假的时候,儿子从美国发来一封E-mail,告诉我利用这个假期,他要开车从他所在的北方出发到南方去,并画出了一共要穿越11个州的路线图。刚刚出发的第三天,他在德克萨斯州的首府奥斯汀打来电话,兴奋地对我说这里有写过《最后一片叶子》的作家欧·亨利博物馆,而在昨天经过孟菲斯城时,他参谒了摇滚歌星猫王的故居。 继续阅读

下雨天,真好

下雨天,真好

文/琦君

我问你,你喜欢下雨吗?你会回答说:“喜欢,下雨天富于诗意,叫人的心宁静,尤其是夏天,雨天里睡个长长的午觉该多舒服。”可是你也许会补充说:“但别下得太久,像那种黄梅天,到处湿漉漉的,闷得叫人喘不过气来。” 继续阅读

爸爸的花儿落了

爸爸的花儿落了

文/林海音

新建的大礼堂里,坐满了人;我们毕业生坐在前八排,我又是坐在最前一排的中间位子上。我的襟上有一朵粉红色的夹竹桃,是临来时妈妈从院子里摘下来给我别上的,她说:“夹竹桃是你爸爸种的,戴着它,就像爸爸看见你上台时一样!” 继续阅读

白发苏州

白发苏州

文/余秋雨

前些年,美国刚刚庆祝过建国200周年。洛杉矶奥运会的开幕式把他们两个世纪的历史表演得辉煌壮丽。前些天,澳大利亚又在庆祝他们的200周年,海湾里千帆竞发,确实也激动人心。 继续阅读

故都的秋

故都的秋

文/郁达夫

秋天,无论在什么地方的秋天,总是好的;可是啊,北国的秋,却特别地来得清,来得静,来得悲凉。我的不远千里,要从杭州赶上青岛,更要从青岛赶上北平来的理由,也不过想饱尝一尝这“秋”,这故都的秋味。 继续阅读

同学,至少还有你

文/白岩松

不知什么原因,一种时尚正在快速地扩张,那就是同学聚会。

十来岁的儿子与同伴们已常有聚会;母亲,七十多岁了,一回老家,最盼的也是老同学聚会。而我昨天晚上刚刚和高中同学喝完酒,今天上午十点,小学同学已经在家门口守候;中午喝之前,还要趁清醒提醒自己:晚上还有初中同学的聚会,万万不可被酒冲昏了头脑。可酒杯一端,誓言烟消云散。 继续阅读

不奋斗的姑娘我不爱

不奋斗的姑娘我不爱

文/石康

在恋爱这件事上,我可能有点背,总是遇人不淑。这些年来,很多姑娘走马灯似的在我身边晃来晃去。我曾一连串儿混了5个姑娘,事实上,跟每个姑娘开始交往时,我都还觉得挺满意的,但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她们的品行渐渐令我改变了对她们当初的美好感觉。我从未见过她们的钱包长什么样儿,也没记起她们曾经为我做过些什么事儿,她们只是一味地向我展示她们的年轻可爱。其实,男人对那些东西只是最初觉得新鲜,多看几眼就平常了,而且,年轻可爱有着太多的竞争者,如果没有独特的本事,男人很容易从一种年轻可爱,转移到另一种年轻可爱上。 继续阅读

关于朋友

关于朋友

文/叔本华

正如流通的是纸钞,而不是真金白银,同样,在这个世界上,流行的不是发自内心的尊重和真正的友谊,而只是做得尽量逼真和自然地显示尊重和友谊的表面工夫。不过,我们也不妨自问:又有哪些人值得我们对其使用真金白银呢?不管怎么样,我认为一条诚实的狗的摇尾示好,比人们的那些表面工夫更有价值。 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