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汪曾祺
我的外祖父治家整饬,他家的房屋都收拾得很清爽,窗明几净。他有几间空房,檐外有几棵梧桐,室内有木榻、漆桌、藤椅。这是他待客的地方。但是他的客人很少,难得有人来。这几间房子是朝北的,夏天很凉快。南墙挂着一条横幅,写着五个正楷大字: 继续阅读
文/汪曾祺
我的外祖父治家整饬,他家的房屋都收拾得很清爽,窗明几净。他有几间空房,檐外有几棵梧桐,室内有木榻、漆桌、藤椅。这是他待客的地方。但是他的客人很少,难得有人来。这几间房子是朝北的,夏天很凉快。南墙挂着一条横幅,写着五个正楷大字: 继续阅读
文/柏杨
童年时候的凄惨生活,父亲并不是不知道,所以,当他在许昌第八方面军供职的时候,常常把我单独带在身边,但这对我也造成严重的伤害。我一生在求学上所遭遇到的困难,使我终生没有在一个学校毕过业,从小学到大学,每一个学校如果不是被迫离开,就是被学校开除。假定我在人生旅途创造了一些奇迹,这个终生不断被开除、从没有毕过业的现象,应是一项奇迹。回忆求学历程的艰难和坎坷,怀着无限的惆怅。 继续阅读
文/契诃夫
列车长斯特奇金有一天不当班,在他家里坐着柳博芙·格里戈里耶夫娜,一个四十岁上下、相貌端庄、身体壮实的女人。她专事说媒,另外还干许多通常只能背地里悄悄说的事情。斯特奇金不免有点尴尬,不过像平时一样严肃,认真,稳重。他在房间里踱来踱去,抽着雪茄,说: 继续阅读
文/ 爱丽丝.斯坦巴克
每年,当天气渐凉的时候,我便会想起我的母亲,她总是第一个指出秋天来临的征兆,像黄昏时分天空出现的从邻居家的壁炉里升起的缕缕淡淡的白烟,突然而又急促的鸟鸣,朦胧而熹微的晨光。 继续阅读
文/林清玄
我和父亲觉得互相了解和亲近,是在我读高中二年级的时候。
有一次,我随父亲到我们的林场去住,我和父亲睡在一起,秉烛夜谈。父亲对我谈起他青年时代如何充满理想,并且只身到山上来开辟四百七十亩的山地。 继续阅读